2014年4月2日 星期三

是太陽花,還是豆腐花?



蘋論摘要


在昨天的蘋論,李怡說:『數日前,BBC中文網刊出作者呂意的文章《台灣太陽花和香港豆腐花》,將台灣這次反服貿運動的強而有力比對香港人面對政改的無力感,文末說:「看看佔領中環還沒發生,便已經出現的種種質疑和看淡,香港人的抗爭能力是豆腐花,輕輕一拍,已經碎掉。」這樣的結語實在值得香港人反省和深思... 有關太陽花運動的許多文章顯示,運動反映的社會主流意識,是台灣人愛護自己家園甚於眼前的經濟利益,儘管服貿是否真正帶給台灣多數人的經濟利益還是未知數。台灣實現民主化,是靠人民熱愛本土、立足於本土而爭取得來的... 發起佔中以及積極參與的多數人是關心香港民主發展的。比照太陽花,香港爭民主是否有點豆腐花呢?當然,最重要的原因不是某些從政人士的表現,而是香港整個社會還遠沒有台灣那樣,具強烈的守護本土意識... 』


來源



上述的評論,是否如實的反眏台灣和香港的政治狀況?

抱歉講句,我沒有研究兩岸三地的政制發展和有關的問題,故此對上述問題是沒有答案。我反而有興趣觀察政治評論員的言論是否中肯和可靠,所以特別留意有關的相反言論,用來比較和分析。以下是在 『關鍵評論網 ( The News Lens )』發表的文章摘要,相信是一位研究社會和政治的台灣作家 ( 謝宇程 ) 所作,他引述另一位年輕朋友的意見,實在值得香港人反省和深思... 


文章摘要

我們造了神,才發現他們只是神棍:台灣政治崩壞的5大病灶


誰的政治機會和言論自由?

" 我是『台灣一般人』,沒什麼人比我更一般了。他們的抗議就我看來,不是幫助我這種『台灣一般人』,只是幫助他們自己。我很希望他們,在自以為代表、保護『台灣一般人』的時候,可以把我扣掉。

他們當然可以去抗議,我管不著。就像我去喝酒把妹,他們也管不著一樣。但是,他們去抗議,我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就和我喝酒把妹一樣,都沒資格自以為是英雄、是慈善。

從經濟來說吧。大部分的人都說,雖然有更多就業機會,工資也會提升,但是服貿後會貧富差距拉大,所以要幫我們『台灣一般人』上街頭擋服貿。但說真的,我覺得自己現在夠窮了,如果服貿後多一些錢,實在沒什麼不好。即使貧富差距拉大,不好意思,我覺得現在已經很大了,帝寶一坪多少錢?兩百萬?如果它變四百萬,對我有什麼差?一樣是買不起。

我知道他們抗議的主要訴求是政治,是自由。那我們就來談政治機會和言論自由。不過,誰的政治機會和言論自由?

李到陳到馬,都從英雄變惡魔?

先說言論自由,現在台灣言論很自由了,這麼自由的環境下,我們得到什麼呢?台灣本土電視台有好幾打,好自由,但最終還是被無腦的蠢節目壟斷。你說我們現在能抗議、能批評政府,很重要;但是,抗議、批評了這麼多年,政府變得很好了嗎?

你說政黨競爭和選舉很重要,但每一個總統都是我們自己選的,你看看,你不是討厭李登輝更多於蔣經國、憎惡陳水扁更多於李登輝,現在又仇視馬英九多於陳水扁?每一個立法委員,都是我們自己選的,我們看到他們有事沒事不議事只鬧事,我們現在看不過去就把他們趕出議事廳,由我們自己來鬧事。

在我看來,我,這個收入不多,工作普通,頭銜不高,沒有家世,沒有好學歷,也不會演講、不會寫作文的人看來,這些都和我沒什麼關係。

即使能選舉,被選上的不會是我,不是像我這樣的人。我們選總統,一開始以為他多好,後來總發現他是爛的;每次選立委,我們一開始知道他很爛,後來總發現他還能比我想得更爛。我們也知道,總統、政黨、立委,無論怎麼選,他們背後都是財團、營造商、甚至還有中國——無論服貿通不通過。

追根究柢,這個學運爭取的政治自由,始終不是我的自由。我的言論,在台灣不會被禁,在大陸也不會被禁。因為關於政治,我本來就沒什麼言論。但我的言論,在台灣不會被受重視,在大陸也不會被重視。因為這個社會,也不關心我的言論。無論選舉或是不選舉,有機會當選的,對於政治人物有真正影響力的不會是我,或是我這樣的『台灣一般人』。"


民主、自由、平等的體質僵死腐敗


聽完他的話,我靜靜地想了好一會兒。我知道自己並不全然認同他的話,但是,他似乎確實隱隱約約指出一些關鍵:我們抗拒外力(中共),我們指責個人(馬江);我們看到一個腫瘤,極力想把它切掉。但是,如果我們忽略了引發腫瘤的體質病灶,今天切了一個瘤,日後還會長出千千萬萬的瘤。而體質病灶是指,我們自豪且珍惜的民主、自由、平等,其實體質上已經僵死腐敗。

我們曾經自以為傲的民主,現在,帶來什麼樣的政治機會、權力分配、治理成效?曾經的人權律師、改革鬥士、法學博士、民主學者,這些我們曾經認為這麼值得支持和信託的對象,後來讓我們何等失望?我們曾全力擁戴的,現在全力嘲笑譏諷,一次又一次。我們擔心中共控制台灣後停止選舉,但現在,選舉似乎也已名存實亡。

我們不斷選舉、不斷言論、不斷罵政府,政府被我們罵好了嗎,政治人物被我們愈選愈好了嗎?我們造了神,很快卻又發現只是神棍,下一個神,又能救贖我們嗎?

在318學運初始,我寫了文章呼應這個運動。但與這個朋友談話之後,我減少發言,觀察思索那些更重要長遠的體質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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