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1月27日 星期四

路霸難除







佔旺路障易清  民主路霸難除
高明雅
前顧問公司高層

執筆之時,經過一整夜的街頭衝突,警方終於成功清除旺角非法佔領區的障礙物,學聯岑敖暉、學民思潮黃之鋒、社民連黃浩銘、人民力量譚得志等亦已被捕。看到彌敦道再通車了,心中一陣感動、一陣擔憂,患得患失,通了又會否再重佔呢?佔領區的民主路霸會就此罷休嗎?

執達主任、禁制令代理人與警方行動時,一眾在場示威者諸多刁難,一時問「人」算不算障礙物、一時頂著路障阻止代理人清路障。另一邊廂,公民黨立法會議員郭榮鏗炮轟警方借禁制令清場,一臉不服氣。敢問清除路障的目的不是要開通道路嗎?你的「人」不走,怎樣開通呢?你的「人」倘真的不走,你是不是障礙物?你該自己心中有數吧!議員們、學生們、佔領者,你們還要玩語言偽術嗎?你還聽不清楚意民意嗎?你不知道市民已受夠了嗎?你們不是說公民抗命、被捕會乖乖就範嗎?說了,現在不算嗎?

「雙學」與激進示威者全面合流

過去兩天,清路障的多番衝突,示威者的「不合作」及暴力衝擊,不是給「公民抗命」發起人佔中三子、「學運」領袖狠狠的摑了幾個耳光嗎?「愛與和平」的口號早已淪為笑話。

綜觀連日來的新聞片段,我們不難找到激進社運份子的身影,到了今天 (26/11)「雙學」代表岑敖暉和黃之鋒,更與社民運副主席黃浩銘一同站台以及阻撓執達主任和代理人拆路障,最終亦和其他激進份子如人民力量的譚得志一 起被捕。領導這場運動的學生組織毫不避忌與激進示威組織合流,行為愈來愈激,視法律於無物。觀乎星期三凌晨留守衝突區域的幾百個示威者,不少是成年人,當中更有疑似黑社會人士,成份絕不單純。政客與某些傳媒請不要再口口聲聲說「佔領」是學生運動了

市民:退場、自首、快找數

戴耀庭等佔中發起人和學聯及學民思潮代表,都曾公開表示會為事件負責而自首,但直到現時為止,我們只看到佔領者拒捕、逃逸、襲警的場面。佔中三子說自首也要摘個「好日子」似的,聲稱在十二月初才自首,還要看看「旺角清路障搞成點」才作決定,是要再挑戰市民的耐性嗎?

多個民調已顯示,逾八成受訪市民希望佔領者盡早退場。佔領頭目們,「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你們再不退場、「找數」,恐怕你們輸掉民心,壞了法治,成為香港民主發展的最大路障。

原圖:NOW新聞截圖

原文連結:



神憎鬼厭


【沒有被播出來的畫面】


旺角示威者不斷舉粗口手勢挑釁警員




2014年11月12日 星期三

公民提名有幾好?




佔領人士常強調「公民提名」,它真如想像般好嗎?



「佔中」者一直提倡「公民提名,必不可少」,認為人大框架之下的普選行政長官並非「真普選」、真民主,表明會堅持到底,究竟公民提名有幾好?

所謂「公民提名」,是指候選人須獲指定數量的登記選民提名,才可成為正式候選人,制度看似公平公正,人人皆可提名、被提名。但就我們所見,「公民提名」主要見於政治經濟較落後地區;在已發展地區,即使有「公民提名」,只在選舉制度中起輔助作用,並不常用

佔中人士揭示了今時有八個正在實施包括「公民提名」元素的「總統制國家」,有31個「半總統制」國家。香港科技大學經濟學系教授雷鼎鳴早前撰文指出,這八個「總統制國家」都是社會政治經濟較落後,亦不是我們想像中般民主

雷鼎鳴教授文中提到的八個行「總統制」,設有公民提名的國家如下

  1. 畿內亞比紹:位處西非,以走私毒品聞名,2012年還發生過政變,人均收入世界排名為214;

  2. 馬里:位處西非的內陸國家,貪污盛行,愛滋橫行,人均收入世界排名為221;

  3. 加納:位於非洲西部,歷史上經歷多次政變,人均收入世界排名為173;

  4. 贊比亞:位於中非,過去曾有政黨共同質疑選舉結果,人均收入世界排名為196;

  5. 安哥拉:位於非洲西南部,曾經歷27年內戰,人均收入世界排名為147;

  6. 塔吉克:中亞國家之一,現任總統從1992年掌權至今,起碼到2020年才會退位,貿赤達GDP的34.8%;餘下兩國為南韓及智利。

  上文提到的有公民提名的國家,除了南韓及智利不屬窮國之外,餘下六國都是罪惡頻生,貪污腐化盛行。要香港直接跟它們相比的意義不大,我們且看看南韓的例子。

南韓總統選舉採取全民直接選舉制度,即由全國範圍內的平等、直接和無記名投票產生,所有年滿19歲以上的南韓公民可參與投票,當地合資格選民人數約4,000萬

總統由南韓公民一人一票選出,但如何可以成為候選人?方法有二:一、由政黨推薦,須附政黨推薦書、本人同意書及5,000萬韓圜(約37萬港元)保證金;二、就是所謂的「公民提名」,無黨無派別人士要有5,000人以上,7,000人以下的選出推薦書及一億韓圜(約74萬港元)保證金才可入閘。看看南韓上一屆總統選舉,勝出的現任總統朴槿惠屬新國家黨;落敗的參選人文在寅則屬民主統合黨,並無候選人由「公民提名」跑出來競選總統

即使有公民提名,總統選舉都是由政黨提名為主體,以公民提名成功當選的例子少之又少。既然如此,何苦堅持?有「公民提名」是否代表民主程度會提升?是否達至民主的唯一法門?只要看佔中派所提出的八個有公民提名國家的經濟和民主表現,我們有保留


來源 ( 為理發聲:石老師工作室 )



2014年11月11日 星期二

大學教育所為何事?







陌生的大學   陌生的新聞界

屈穎妍:香港知名專欄作家

那天,在無綫新聞看到商人顧明均先生的訪問,解釋他何以婉拒浸大頒他名譽博士,指出今日這世界如何「大教壞細」,痛斥大家難道沒看到警隊盡忠職守……我動容了。這位低調商人,原來已給浸大捐了一億元。問題不在錢,在痛心。 

早前,俊和發展集團也因為不滿大學學者及學生參與佔中,決定終止港大、中大及理大的獎學金。事件曝光後,我看不到有社會反思反而見到有中大講師在網上宣布:「那家建築公司,一年才給兩萬元就可以在媒體也文也武,我就很氣很氣。我的朋友為了哄我,就在WhatsApp 說:『我們這個group,每人夾一點,都有啦!』於是,就我處理這件事情。我把簡訊和這個瘋狂意念告訴中大新聞與傳播學院院長,他理順了一些行政手續後,已口頭上答應獎學金計劃……由本學年起,中大新傳學院將設立一個『正直的人』獎學金。形式非常簡單,中大新聞系的學生,可以隨便交一份他們做過的報道,而主題,就要跟『社會公義』有關……被選中的同學,就會得到一萬元獎學金。」

我不質疑發起者的熱誠,但我為「捐兩萬元就也文也武」的心態心寒,更何,誰定誰是「正直的人」?如果學生做了個「為警察爭回公義」的報道,能不能拿下這獎學金?新聞,是判斷誰正直誰不正直的嗎?我迷惘了。早前藍絲帶活動出現打記者事件,有學者對新聞如此詮釋: 「宣傳性質的活動、讓記者有危險的活動,可以不採訪。」我奇怪,那以後新聞發布會可以不去了,因為都是宣傳的;字典也該刪除「戰地記者」四個字,因為太危險

忽然驚覺,原來我已經不懂新聞。秋風中,一個又一個荒誕大學畢業禮在進行,打傘、柴台、叫喊、送臀、打叉……我在想,大學教育,究竟所為何事?滿腦子學問,卻連尊重都不懂,這就是今日的教育結果?這天,我送了封辭職信給我兼教的浸大新聞系,我痛心,因為這是我陌生的大學、陌生的新聞界。請辭,是因為不想教,更因為不懂教。


原文轉載自《明報》 2014年11月11日
原圖:網絡



來源





學生領袖追求民主?








香港學生追求的 是民主還是獨立?

作者: 葉劉淑儀女士
來源南華早報
20141110(星期一)


有些人認定因為香港的祖國是由共產黨統治,而共產黨本質上就是奉行無產階級專政,所以香港永遠不可能達到民主。對於這些人來說,除非香港脫離祖國的懷抱,否則任何推動香港民主的嘗試都是沒有意義的

「佔領」活動現已進入第六周,學生領袖及在背後支持他們的人似乎也有類似的想法。儘管公眾對抗議行動的支持正在下降,學生領袖仍繼續堅持推翻北京於8月31日就提名機制所作的決定,要求以「公民提名」代替目的是要使香港人在選舉行政長官一事上完全由自己做主。為了達到這個目標,他們最新的招數是要求與國家領袖在北京會面。

「公民提名」絕對不是國際慣例。被經濟學人智庫評為「完全民主」的國家當中,只有六個使用「公民提名」作為提名政治元首的方式普選的本義是指公民享有普及而平等權利,可以在真正定期的選舉中以不記名方式投票。我們的區議會及立法會選舉制度均完全符合國際標準。

《公民權利和政治權利國際公約》禁止對政治權利的行使施以任何「不合理的限制」,但把這些保障等同普及的提名和參選權,則難以說得通

那麼,為何學生和他們的支持者仍堅持要求一個既非國際公認,又不符合《基本法》的制度?他們真正追求的,究竟是民主,還是一個類同獨立的狀態,完全抺掉北京在行政長官選舉的角色?儘管西方媒體最初把香港的抗議活動命名為「雨傘革命」,本地的佔領行動倡導者卻小心避開「革命」兩字。然而,在獅子山頂宣揚民主的橫額背後,他們心底裡其實是否想尋求自治,即使無法達到此目標,也要儘量打擊梁振英政府,破壞北京與香港之間的關係?

如果學生心目中的「民主發展」是指民眾參與,那麼現在香港的民主程度已經是前所未有地高。從1985年創立功能組別選舉時起,民眾參與公共事務的程度突飛猛進。2016年起,所有區議員都會經由民選產生。 70個立法會議員中, 40個已經由直接選舉產生。功能組別選舉中,有9個界別的代表由符合專業資格的個人選民選出,選舉競爭激烈

上述代議機構在治理香港方面發揮著重要的作用,這些機構的定期選舉已經大大提高了政府運作的透明度和官員的問責性。然而,和成熟民主政體一樣,我們的半民主制度也面對同樣的危機。政治諮詢曠日持久,議而不決,令公務員的士氣和效率受損。政治鬥爭壓到公眾利益,少數激進派在立法會拉布,令政府面臨像美國財政懸崖的境地。有立法會議員要脅說,除非北京給予香港「真正的民主」,否則將於審議法案及政府開支建議時採取「政治不合作」。可以預見更多政策會被延誤。

一些知名學者建議,克服社會分化的唯一方法是確保下一屆獲選的行政長官得到可信的民意授權。美國總統雖是民選,仍礙於國會敵對勢力而舉步維艱,由此看來,上述想法很可能只是一廂情願

強大的民意授權會為管治帶來很多好處。但是,民選特首上台後,一旦要為具爭議性的問題作出艱難抉擇,還是會面臨失去市民支持的風險。此外,即使是民選的領袖,也需要強大的團隊支持,並要具備與立法機關合作的能力。

沒有制度是完美的。如果學生及其支持者實際上是要將香港從中國切割出來,注定會失敗。任何有理智的人都知道,香港極度依賴中國供應基本必需品,無法在缺乏中國支持的情況下生存。此外,《基本法》保障了一國下兩個不同的制度,破壞《基本法》對香港人並沒有任何好處。


在《基本法》框架內建立民主制度是完全可能的。年輕人可以在下一階諮詢爭取提名委員會席位。女性及其他代表不足的群體同樣可以這樣做。隨著競爭越來越多,我們將有更大機會去選出一個更具代表性及有才幹的特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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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背後的金權政治







作者: 
葉劉淑儀女士



香港時至今日仍然有人力推公民提名,因認為公民提名是最公平以及參與度最高的提名機制。是否真的有了公民提名後選舉則自動變公平?

前幾天美國國會中期選舉結果出爐,共和黨成功奪取参眾兩院的控制權,意味着奧巴馬政府在餘下兩年任期施政將困難重重。美國雖有民主選舉,但其政治現實則是不論大大小小、總統還是國會選舉,實質結果都是操控在幾個「造王者」——大額政治捐款者的手上。在美國,人民可以以個人、政黨委員會或政治行動委員會(PAC)等方式捐款作政治用途,而聯邦法例則有明文限制最高捐款額。但如以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Super PAC)形式進行捐贈則沒有上限,且透明度甚低。《財富雜誌》的一篇報道引述Center for Responsive Politics 的調查結果,在2010 年高達68%的個人政治捐款是由僅0.26%的捐款者提供的。共和黨向來都擁有較多「造王者」,但近年已被民主黨迎頭趕上——民主黨的支持者在這個選舉周期比共和黨多捐了2000 多萬。

要數2014 年最大的單一捐款者,非Tom Steyer 和Michael Bloomberg莫屬。他們分別捐了2000 萬和1100萬美元以上予其屬意較進取的候選人。而保守派方面,Paul Singer 和Richard Uihlein 則分別捐了520 萬和490 萬美元予其屬意候選人。可見美國雖是有公民提名的民主國家,沒有龐大的資金支持,即使成功被提名參選,亦難以在選舉中勝出


美國實質是一個非常現實且金錢主導的社會,但其群眾普遍較為成熟且明白金錢的力量。我負笈美國的時候,已得知每一個名人,不論是已退休的政治家或是學者,要邀請他們演講,都有一個價錢,而且並不便宜。在史丹福學生會工作的一位朋友曾告訴我,他們曾嘗試邀請前國務卿Colin Powell 到校演講,對方開價10 萬美元,還要安排私人飛機接送及承擔保安費用。學生會負擔不起,結果改為邀請前參議員John Edwards,但據說他亦要5 萬美元酬金。Edwards 的演講我有出席,發現他很現實——他答應一小時的演說,時間一到馬上進後台,亦拒絕合照及簽名。其他名人如克林頓、Jared Diamond 等都有一個價目。美式民主可以金錢量度,所有政治活動都有一個價碼,故要實行民主並非只需一個完善的制度,亦需明白背後的金權政治

(圖片資料由 Center for Responsive Politics, CNN.com Political Ticker blog,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Maplight.org,Victoryenterprises.com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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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政治洗腦










官中試卷內容偏頗 疑政治洗腦「暗撐」佔領行動 


沙田官立中學中二級中文科測驗卷取態偏頗,引導學生讚頌示威者「渾身是膽」,批評警方「草菅人命」。

官立中學驚現「佔領洗腦」試卷!近日網上流傳一份沙田官立中學中二級中文科測驗卷,其中的成語運用部分,以今年9月28日警方施放催淚彈驅散非法集結的示威者為題材,引導學生要「歌頌」示威者的勇武,並要求須填上「草菅人命」形容警方才能得分。多位教育界人士批評有關做法「絕對不專業」,出卷教師明顯是在宣洩個人情緒,文章立場偏頗,學生在出卷教師定性警方「無情」的情況下,根本不能有其他立場的答案, 並無奈嘆道︰「語文教育被如此政治化真的很可悲!」 ■香港文匯報記者 歐陽文倩

有關中二級中文科測驗卷的圖片近日在網上廣泛流傳,經本報查證該試卷是來自沙田官立中學,在該區學校學生間亦被廣為傳閱。該份試卷在成語運用的考評部分,以今年9月28日警方施放催淚彈驅散非法集結的示威者為題材,內容寫到「警方的催淚彈,無情地從四方八面飛來」,並出題「即使抗爭者_ _ _ 膽,仍四散逃竄」,及「難明警方為何如此_ _ 人 _!」不少網民都指出前者答案應為「渾身是膽」,後者則為「草菅人命」,反映試題於一般人眼中都極具引導性。

形容詞一面倒 誤導學生

資深中文科教師張月卿昨日在接受本報訪問時直言,該試卷有很強的既定立場,而且立場偏頗,「出卷者已經說了警方『無情』,學生不可能有其他發揮,一定要配以這些成語才能得分。」

她批評,即使教師要以時事為題材,也應該持中肯態度,而不應將形容的詞語用得如此一面倒,「這份卷就像劃了條界線,警方就一定是無情的、草菅人命的,示威者則是被欺凌、手無寸鐵。」

張月卿坦言,雖然現時學生已不那麼崇拜老師,未必會對學生造成百分百的影響,「但一些有如此想法的學生,就會覺得老師也是這樣想,於是感到被鼓勵,這樣的教育不太好。」

出卷者宣洩情緒 偏離客觀

另一中文科教師丁老師亦批評出卷教師「完全不專業」,只是在宣洩自己的情緒,而非以考評角度出卷,「考學生的語文能力根本不需要用到這樣的題材和內容,這是明顯的情感引導,當中刻意用褒、貶作對比,而且整篇文章並非客觀描述。我自己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試卷出現。」

他坦言,不應將語文科「政治化」,並反問道︰「反過來說,假如試卷是要求學生讚揚警方、貶低示威者,大家又會否同意呢?如果不會,為何這樣的試卷又可以成立呢?」

黃均瑜:「教育政治化」可悲

教聯會會長黃均瑜表示,有關事件是「教育政治化」的體現,眼見政治無孔不入至這種情況,坦言十分可悲,「而且這份卷的對象是未成年學生,如果學生立場不同,他們的作答是會影響分數的。我認為學校對事件應該要有回應。」

他坦言,這樣的試卷「一次半次」,未必對學生造成太大影響,「但這份試卷反映出卷教師有泛政治化的傾向,而且很情緒化,他說『難明警方為何如此草菅人命』,我反而覺得難明為何警方放催淚彈會是『草菅人命』。教育界面對這些事件,更應該冷靜下來,以專業態度去處理問題。」

沙官致歉惹誤會 日後審慎


沙田官立中學昨晚深夜在回覆本報查詢時,確認該測驗卷確為該校近日的試卷,中二級中文老師和科主任都看過。校方解釋稱,教師的出卷原意是想以同學較為熟悉的時事議題為題材,讓他們易於聯想有關成語,並無任何動機或政治立場,並對試卷內容引起誤會表示歉意,日後出題將會從多方面作考慮。

資料來源:文匯報
原圖來源:china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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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1月9日 星期日

肯定要武力清場



鄧厚江:香港警隊能屈能伸,以新一代指揮官的專業能力而驕傲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NPa4VHIGLQ


在佔領事件第一日,警方在金鐘施放催淚煙驅散示威群眾,這一幕,令更多群眾走上街頭。前警務處高級助理處長鄧厚江接受《港人講地》專訪時表示,以警隊新一代指揮官而驕傲,因為他們在使用高層次武力,如催淚煙,有勇氣兼有判斷能力;他解釋,警方使用催淚煙,是兩害取其輕,捍衛了防線、驅散了失控的人群,避免更混亂情況出現,亦可避免解放軍的介入

鄧厚江又說,事件中看到香港警隊能屈能伸,處理這樣大型的群眾事件,嚴重受傷數字極低,而警隊捍衛防線後,亦願意放低身段讓示威者檢查餐車:「香港警隊的確是能伸能縮,需要做苦難決定時,作出困難的決定,需要受委屈時,不介意接受委屈。」

至於事件最終是否需要武力清場?鄧厚江的答案是肯定的:「警方的作用是代表市民執法,警方的作用不是代表某個政權去解決政治矛盾,我見到現在社會開始凝聚一個共識,是要求警方依法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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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1月6日 星期四

Democracy can't fix HK's problem.




Protesters in Hong Kong on Oct. 4. (Anthony Kwan/Getty Images) 


By Eric X. Li October 6
Eric X. Li is a venture capitalist and political scientist in Shanghai.


The umbrella revolution won’t give Hong Kong democracy. Protesters should stop calling for it.This is about inequality, not politics, so democracy can't fix the problem. 


HONG KONG — The prevailing media narrative about the Hong Kong protest — namely that the citizens are politically dissatisfied and are fighting for democracy against the tyranny of Beijing — is false. What’s actually happening is this: A fringe of radical (or sometimes, more charitably, merely naive) ideologues are recasting the real and legitimate economic grievances of people here as a fight about Hong Kong’s autonomy. The movement is part of a global trend you might call maidancracy (rule of the square, from the infamous Maidan in central Kiev where the Ukrainian protests began). If carried out to its full extent, it will not end well for Hong Kong.

Maidancracy is an increasingly common post-Cold-War phenomenon. From the former Soviet Union to Southeast Asia, from the Arab world to Ukraine, it has affected the lives and futures of hundreds of millions of people. Hong Kong’s iteration shares certain characteristics with the ones in Cairo and Kiev: First, there is general popular discontent over the prevailing state of affairs and the region’s probable future. Second, while the foot soldiers are largely well-intentioned people with genuine concerns for their own welfare and that of the Hong Kong society, they are led by activists with a strong ideological agenda. As a result, their aim becomes the overthrow of the government or sometimes the entire political system. Third, the press relentlessly cheers them on and thereby amplifies the movement and turns it into a self-fulfilling prophecy. Fourth, democracy is always the banner.

These movements generally fail when they are put down violently, with tragic loss of life (think of Syria). In the rare cases in which they succeed, they lead to long periods of suffering and destruction (think of Ukraine, where more than a decade of continuous color revolutions have torn the country apart and now threaten the nation’s very survival). Some maidan movements seem to run on a perpetual cycle: get on the square to remove a government, only to return to the square to remove the next one (think of Egypt). In the meantime, paralysis, chaos and even violence reign.

Those trends have already developed in Hong Kong. Tens of thousands of protesters are occupying the central city district of one of the world’s largest financial centers demanding a particular method for electing the city’s future chief executives. They even set a deadline for the current chief executive, Leung Chun-ying, to resign, or else. (In accord with the typical maidan arc, violent skirmishes have begun between protesters and residents frustrated by the inconvenience and fearful of long-term threats to their livelihoods.)

But the protest message, as described by the loudest activists, is problematic, because its central theme of democracy for Hong Kong is all wrong. The degree of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in Hong Kong is actually at its highest in history. Before 1997, Hong Kong was a British colony for 155 years, during which it was ruled by 28 governors — all of them directly appointed by London. For Chris Patten, the last British governor of Hong Kong, to now brand himself as the champion of democracy is hypocrisy of the highest order.

Only after the return of sovereignty to China 17 years ago did Hong Kong gain real public participation in governance. Today, half of the legislature is directly elected by the public and the other half by what are called functional constituencies. The chief executive, a native Hong Konger, is selected by a committee of 1,200 other Hong Kongers.

Further, Beijing has now devised a plan for voters to elect the next chief executive directly, rather than by committee, in 2017 among candidates fielded by a nominating committee — also made up of Hong Kongers. The proximate cause for today’s upheaval is the protesters’ demand for direct public nomination of candidates, too.

But the context matters: General discontent has provided fertile soil for this movement, and the sources of that dissatisfaction have nothing to do with imaginary diktats from Beijing. Hong Kong is going through a tough period of economic and social dislocation. Its unique advantage as the only port into and out of China has largely disappeared as the mainland’s own market economy scales up. Its manufacturing base, which provided ample employment, has been moved to cheaper locations. Globalization and the expanding Chinese economy have elevated the city’s position as an international financial center, but the economic benefits have mainly accrued to landowners and those who are engaged in financial intermediation and deployment of capital. Median income has been stagnant and is dropping, but costs of living, especially housing, have been rising. The wealth gap is among the highest in the world.

Empirical data demonstrates the nature of public discontent, and it is fundamentally different from what is being portrayed by the protesting activists. Over the past several years, polling conducted by the Public Opinion Program at th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has consistently shownthat well over 80 percent of Hong Kongers’ top concerns are livelihood and economic issues, with those who are concerned with political problems in the low double digits at the most.

When the Occupy Central movement was gathering steam over the summer, the protesters garnered 800,000 votes in an unofficial poll supporting the movement. Yet less than two months later an anti-Occupy campaign collected 1.3 million signatures (from Hong Kong’s 7 million population) opposing the movement. The sam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program has conducted five public opinion surveys since April 2013, when protesters first began to create the movement. All but one showed that more than half of Hong Kongers opposed it, and support was in the low double digits.

Hong Kong’s economic issues are daunting challenges for any government. But they have been made even more difficult by protesters attempting, successfully it seems, to manufacture a narrative that Beijing is the cause of Hong Kong’s troubles. By misdirecting the frustration and anxiety of Hong Kongers to Beijing, the maidancracy ideology has overtaken rational discourse about the root causes of Hong Kong’s problems and their solutions.

Given all this, the future of Hong Kong is not nearly as bleak as it looks on the streets at the moment. Hong Kong is fundamentally different from the likes of Egypt and Ukraine. The economy is largely prosperous. Rule of law still prevails. Resources are abundant and can be directed and allocated in the right ways to address the structural challenges. The vast majority of Hong Kongers want to solve problems and are not ideological. And most of all, Hong Kong remains an integral part of an economically vibrant and politically stable China. As Martin Jacques wrote in Britain’s Guardian newspaper, “China is Hong Kong’s future – not its enemy.”

At the moment, the situation is tense. If either side makes the mistake of escalating, we know that maidancracy can be destructive. Hong Kong’s current conditions do not call for such destruction. Let calm return to the City by the Harbor. Hong Kong needs problem solvers, not revolutionaries.



English version ( The Washington Post )


中譯本 ( 四月網 )


亂局緣何而起?




(網上圖片:中方認為是 "千古罪人" 的末任港督")



亂局緣何而起?

石鏡泉
經濟日報副社長兼研究部主管




周日,金鐘有民意調查,結果如何?本文是成於上周六,在你金鐘未調查前,筆者都知結果,就是鹹水海中,點會有鯇魚,有嘅,就一定係死魚,冇得生。

學聯周永康謂暴亂是警方逼出來,以下的「電話暴亂」又是誰逼出來的呢?

香港餐飲、零售及運輸業陸續有人入稟司法機構,向「佔領中環」(佔中)非法集會的行動發起人索取賠償。索賠人之一、香港灣仔餐廳老闆宋炎坤10月24日表示,自從他索取賠償一事被傳媒報道,他的餐廳不斷收到惡意騷擾電話。他透露,員工們最多試過一天接到50、60個電話,90%的電話都不出聲,有的一開口就惡言惡語。「有人咒罵,還用髒話辱罵,說我是神經病,不該去告佔中的人。」

循法律途徑解決 卻遭騷擾

宋炎坤稱,打過來的騷擾電話都沒有來電顯示,餐廳又不能不接電話,怕是顧客打來的,他感到非常困擾。「很頭疼,我都不敢告訴家人,怕他們擔心我的安全。」現在宋炎坤都不敢上街,多躲在廚房裏幫忙。他表示,每次出去都得戴鴨舌帽,怕被人認出來。

周永康出街挺首氣昂,宋炎坤出街要頭耷耷,為甚麼?

筆者上周六刊出《心淌血的香港人》,就有人認為該文是國內文風,「同情」我被中化了,對這個「同情」,我的回應是,給你看王亭之的占卜文

為防一些不識王亭之為何人的後生人質疑,最好是他們Google後知道王亭之為何許人才回應。

1)《周易》占卜香港現象:有一位署名「忠實讀者」的網友在「坎坎胡」網,要求王亭之為香港目前的局勢占一卦。王亭之對於身外事從不主動自占,必須有人來問才作占卜,奇怪的是,王亭之身邊弟子甚多,卻多日以來無一人來問卦,反而這次是等到「街外人」的網友來問,因此王亭之便立即占卜。

占得蠱之九二,爻辭是:「幹母之蠱,不可貞」。在這裏王亭之無法用卦符表達,只能用文字,讀者若懂《周易》,可據王亭之的文字自行畫卦符來理解

蠱的卦象是上山下風,山上的濕氣影響山下的風,所以山風便容易令東西發霉、腐爛、變壞,是之為蠱。所以結合目前香港的情形,在下的學生實為在上的人所蠱

再研究九二爻,依虞氏易例,說是二五失位,所以「不可貞」,那便即是說「母之蠱」的力量很大,很難加以糾正。那麼甚麼是「母之蠱」呢?那便是今次事件的源頭。源頭不在佔中三丑,亦不在賣港四奸,實在他們的後台老闆

2)《周易》占卜香港現象:王亭之知道,英國人在確定須交回香港之後,實在諸多部署,例如改變立法會的制度,港督開始要在立法會每年發表一篇報告,甚至創立區議員制度,改變教育司署的權力,如是等等,那便是今日之蠱的一部分。在彭定康手裏,還創立了傳媒一些組織,以便控制傳媒,此外還極力推廣「香港文化」,即是去中國化的文化。在彭定康之前,已經在美術界實行香港化,將呂壽琨捧成爵士,他的弟子控制香港藝術組織,其後,則是準備推出「香港音樂」,所以香港電台大捧林樂培,在彭定康手裏,則捧「香港語音」,由劉殿爵的「時奸」開始,延續至回歸後的何文滙,香港電台便是他們的電台。彭定康時的香港電台大捧政府,回歸後的香港電台,雖然是政府組織,但卻是政府的對頭人,董建華一上場,諷刺他的節目便不斷出現,這些情形亦正是蠱

3)《周易》占卜香港現象:王亭之還可以證明,英國、美國人都想搞一份報紙,專門針對中國與回歸後的特區政府。1993年王亭之準備離港赴加拿大,在上機前一晚,一個傳媒人於半夜敲門來訪,叫王亭之留下,因為搞報紙的事已水到渠成,準備買廠房、買機器、買寫字樓,計劃聘王亭之為總編輯、徐東濱(王延芝)為總主筆、李怡為副總主筆兼新聞採訪主管。王亭之坦白地問他,辦這份報紙有甚麼目的?來人說,當然是先提高公信力,然後對付共產黨。他同時透露外國人給出來的利益很大,整間報館的股份就歸我們幾個人所有,等於每人送一筆錢,而且還可以月月支高薪,因為每年都有津貼。王亭之回答他,對有政治目的的報紙沒有興趣。如若不然,恐怕香港老早就有一份「雪梨日報」(王亭之吸煙多,所以日日食天津雪梨)。

扶正亂局 長路漫漫不易行

4)《周易》占卜香港現象:這些通通都是「母之蠱」,香港人最慘的是,偏偏受其蠱惑,所以才有今次中央及特區政府碰到的難題。若依卦象,蠱之九二與九五相應,二五都失位,是故「不可貞」(無法糾正),不過根據虞氏易,若二、五爻變,則「貞而得中道」。二、五爻變便成風山漸卦,山與風易位,風居於山頂,那便不受山氣之蠱。漸卦的卦象,是一爻一爻地漸進,所以《彖辭》說:「進得位,往有功也;進以正,可以正邦也」。所以今次若想「正邦」,並不是解決佔中、佔總、佔角、佔窿而已,即便佔領的人全部解散,若想香港繼續繁榮,還須循序漸進地去解蠱,這件事,中央其實有責任,假如習近平為香港目前的局勢發表一篇談話,將英國人留下來的「蠱」、美國人助長的「蠱」(這些都是「母之蠱」)逐項指出,同時指出他們民主的虛偽性,指出他們搞顏色革命帶來的禍害,然後真誠地表達中央對香港的誠意,並且呼籲香港的傳媒以及教育界,為香港的前途着想,對香港特區政府不可加以誇大來攻擊,凡事須公平對待,因為真正的自由與民主不存在偏見,這篇談話應該可以感動一些人。然後,特區政府還須繼續作長期的工作,這樣才能變而得正,可以正邦

5)《周易》占卜香港現象:王亭之這樣解卦,完全依虞氏易例,沒有個人的偏見,只是說老實話。當年想請王亭之辦報紙的事,已隱藏21年未說,今天說出來,實在是為香港的大局着想,希望一些人知道「母之蠱」的真實情況

後生人可以批評甚麼?王亭之的老嘢,不問蒼生問鬼神,的確當「街霸」是不問蒼生之時,我等無力老嘢便只能問鬼神,因為問鬼神不會使蒼生受苦,是無奈的。

順道一提,有人於1993年找王亭之辦報,而他不肯害港而拒之。1995年《蘋果日報》面世,該報一出,便取得可以刊憲報刊的權利,這是彭定康「欽准」有刊憲權,才可以登法律性廣告,即是才可以登招股通告。說實在,《經濟日報》創刊於1989年,但一直不能成為刊憲報,是拜《蘋果日報》打開這報禁的,傳媒人知道不少路邊社秘聞,這個刊憲權之變,後生人知幾多

不問蒼生問鬼神,都幾悲涼,而這就是香港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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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1月5日 星期三

市民牢記這筆帳








市民牢記這筆帳

陳嘉莉,資深傳媒人,具多年採訪政治新聞經驗,曾任職本港多間傳媒機構,包括《東方日報》、《虎報》及《NOW新聞台》。



一場違法的佔領運動,滋擾社會一個多月,香港主流民意已經怒吼,一百八十三萬名市民簽名聯署「還路於民」的要求,市民喝令二、三百名「路霸」早日回家,國際傳媒早已悄然撤離,佔中兩子宣布復教退場,但泛民議員、政治社工學者仍充當幕後軍師,明知不能撼動人大決定,仍樂此不疲,厚顏地不願撤離

過去一周,學聯及學民不斷「叫價」,當中到北京上訪最「出位」,旨在趁APEC會議搶盡全世界的眼球,足見這些新世代的狂妄自大,天真無知,一派胡言,完全不知天高地厚,難怪前局長馬時亨寄語他們不如組黨。而公民黨黨魁梁家傑的開價更是極之可笑,建議縮細佔領區範圍,但條件是政府先釋出善意,不用發動辭職公投,又可減少民怨,最重要是保住佔領運動,留下一個基地,進可攻,退可守,身為大狀竟把違法行為變為常態,更自圓其說一番!

學聯芸芸建議令人目不暇給,五花八門,日日新鮮,看得人眼花繚亂,哪門才是真貨?哪門是虛招?學生哥未能深思熟慮,陣前隨意叫價,天馬行空,一時一樣,千變萬化,有說是為了打破悶局,有說是為了以守代攻,不理任何理由,都是天真有餘,認真慎思不足,不識國情,當今七位政治局常委,先後三位被點名要求回應,究竟哪位才是對手?

學聯又吹捧立法會議員辭職搞變相「公投」,頓時令泛民陷入內訌,人心惶惶,未顧及泛民各黨各懷鬼胎,對此極為推搪,不論是全體總辭、五區請辭抑或超級區議會功組別議員請辭,泛民都不願深究,孰優孰劣。眼見學聯瞬間分裂了整個運動,街頭佔領者也被弄得暈頭轉向,軍心不穩,泛民「金主」黎智英連日來大力發動文宣機器,力陳請辭各種流弊,盡早消滅這建議於萌芽階段。只有激進政黨主張玉石俱焚,亦趁機夾擊民主黨,熱烈附和辭職建議

今天泛民搞亂香港,懶理民望插水,漠視法庭禁制令,破壞法治傳統,還在議會大肆破壞,發動「不合作運動」,杯葛施政報告諮詢、政改第二輪諮詢,又矢言否決政改方案,距離下屆區議會選舉尚有三百多日,這場立法會選舉的前哨戰,沉默的大多數市民牢記這筆帳,屆時必定票債票償


原文轉載自《am730》2014年1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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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兒子鬥一番







老子兒子鬥一番

張志剛,行政會議成員,現任智庫組織「一國兩制研究中心」總裁。張志剛畢業於香港中文大學,分別獲授學士及碩士學位,文章常見於本港各大傳媒,著有《悲劇,悲香港》及《風雨聲中》等書。


「佔中」運動不但成為了香港的包袱,也成為了泛民的包袱。「佔中」就像科幻小說裏的科學怪人一樣,創造了出來,不但控制不了,而且遺禍人間。

周前個人曾以〈由坐山觀虎鬥到引火焚身〉為題,分析了泛民跟「佔中」的關係。泛民的如意算盤是讓學聯和學民思潮打頭陣,利用社會,尤其是中國人社會對學生的體諒和寬容,來擴大「佔中」的範圍和加大政府處理的難度。當然,按照一些媒體所介紹的顏色革命12 招中,利用學生挑釁警察而造成流血事件,就更是革命成功的殺手鐧。所以泛民政黨政團,一直是讓學生打前鋒,自己是坐山觀虎鬥也好,是等收漁人之利也好,總之就是不強出頭。

佔中民意持續下跌

但是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泛民的如意算盤開始打不響。不但解放軍進城沒有盼到,學生被打到頭破血流也沒盼到,至今政府還是擺著不急於清場的姿態。這樣等下去,過完亞太經合組織會議也不見得會全面武力清場,那樣等,將會等到何年何月?

等,是全香港一起等,也就是全香港一起為「佔中」埋單。全香港都輸,但有輸多和輸少的分別,輸少的相對輸多的,那就是相對賺了。儘管一些人士還是挖空心思,設計出一些對「佔中」有利的民意調查,但怎樣設計,也都是設計而已,改了溫度計,改不了實際的天氣,自欺卻欺不了人。我可以很有信心的告訴大家, 「佔中」的民意支持正在持續下跌。在「佔中」正式爆發之前,只在支持和反對的二分取態下,支持「佔中」的低位是兩成半,高位是三成二;反對「佔中」的高位是六成半。「佔中」爆發之後,支持「佔中」的比率一度升到四成多,但持續回落到最近只是三成多一點,已經比「佔中」爆發之前的高位為低,而反「佔中」的比率已經回到爆發前的高位。面對這個不可逆轉的民意發展,躲在學生背後的泛民政黨政團不能不著急。如果讓「佔中」一直耗下去, 「佔中」支持度只會回到兩成半左右的水平,也就是泛民的核心基本盤, 這完全餵不飽泛民的胃口。面對2015、16 年兩個選舉, 「佔中」很快就成為泛民的選舉毒瘡要維持泛民現時在區議會的地盤,選票要維持在四成半左右。去到立法會的層次,選票就起碼要五成二。泛民雖然躲在學生的背後,但泛民是「佔中」的幕後老闆,直是路人皆見。泛民只是拿著兩成半的基本盤,就算區議會升到三成半,立法會升上四成半,泛民在選舉中也只會一敗塗地!

泛民雙學爭奪帥旗

面對「佔中」這個毒瘡,泛民核心當然是希望除之而後快,所以早在幾星期前,陳日君已經對「雙學」力斥其非。要「佔中」盡快結束,泛民也提出以議會的不合作運動來取代霸街佔路。其實不合作運動也好不了「佔中」多少,支持度也是三成左右,這個比率,也是遠遠低於泛民的政治胃口。泛民這樣提出,是希望先把政治運動帥旗收歸他們所有,一旦帥旗在握,他們就可以控制進退的節奏。

所謂不合作運動,就成為一支可伸可縮的魔術棒,政治形勢不利之時,就以一句順應民情閃躲過去

民生議題,又或者民意支持的議案,就更可以在裝模作樣之後來一記順水推舟,甚至可以在無聲無息下結束這不合作運動。又或者反過來看,由回歸第一天計起,泛民其實就沒有合作過,提出這不合作運動,也不過是回歸議會常態而已!

對於「雙學」而言,那些學運領袖不用選舉,在立法會拿多少議席,養活多少議員不是他們要計較的問題。這些學運領袖,早已經封了政治蝕本門。

他們手握帥旗,還可以發號施令,過把癮來。交出帥旗,他們就一無所有,不要說包辦民意民情,在全港市民面前和司局長對話,在未來政改的諮詢中,也回復到其中一個學生團體而已!

學生不肯交出帥旗,那就向泛民出一道難題,叫他們辭職公投,這一記直搗泛民政黨的痛處。新的選舉條例固然讓辭職的議員失去議席並限制於6 個月內不能重新參選,就算從政黨的利益而言,也是充滿變數。建制陣營,既可以用上次全面杯葛的策略,也可以謀定而後動。如泛民總辭,那煮熟的肥鴿子當然不會放過,建制一定參戰,分去泛民一半議席。每選區各一席辭職,建制可以擇肥而噬,靈活出擊,泛民在才難之嘆下,也難言全部可以安全抵壘。而歸根究柢,要現任議員離開政治舞台,直是與虎謀皮。「雙學」這一記回應,是早已知道答案,目的只是連消帶打,不肯靠邊站而已!

泛民與「雙學」,本來就是老子與兒子的關係,現在兒子當了老子,老子又要做回老子,那就在全港市民面前,繼上演「街頭爭霸戰」的武打片之後,再上演一齣「老子兒子鬥一番」的鬧笑劇了!


(文章僅代表個人立場)
原文轉載自《明報》2014年1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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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1月4日 星期二

辯論員的不死身







辯論員的不死身 

屈穎妍
資深傳媒人 


學聯與官員的世紀對話,有人說,學生盡顯辯才,也有人說,林鄭果然是特區最「打得」的官。

另一回合,是TVB 的《講清講楚》,吳璟儁KO周永康,或者是周永康舌戰吳璟儁,如何演繹,看你站在哪個角度,各取所需。

至於各佔領地,常有人執咪雄辯,上至領袖、下至走卒,人人都是演說家,香港地果然卧虎藏龍。

我不擅辭令,對這些場面,只能仰望,並以朝拜心態,從中偷師。聽得多,漸漸摸到一個辯論模式,其中把梁振英拉落水,是致勝法之一

例一: 「你們霸路,阻人生計,害的是小市民,害不到政府、財閥。」

答: 「真正害小市民的,其實是梁振英,是腐敗的政府,是極權的中共……」

例二: 「如何合理化地解釋你們正進行的犯法行為?」

答: 「上位者都犯法,你看特首僭建、陳茂波囤地……」

最近,我又學懂新法,用腦筋急轉彎方式,轉移視線,避過質詢

舉例: 「你不是說過,佔中完了就自首,現在你忽然說回去教書,暫時又不自首了,那豈非違背當日承諾?」

答: 「現在不是佔中,是雨傘運動,所以一切關於佔中的承諾都不適用。」還有一絕招,就是任何答案加上「公義」二字,必成理

「是不是只要肯自首,就可以犯法?」「只要目的是公義,犯法就不是犯法,是彰顯法治。」「路可以霸、法庭禁令可以不守,那麼你們的犯法行為有沒有底線?」「只要是彰顯公義,犯法就不是犯法,是完善了法治……」

聽說,有學生代表曾是中學辯論比賽的最佳辯論員,聽吓聽吓,稍一分神,真的會沉醉在美麗理想國中。幸好,一位智者道了一言驚醒: 「柴玲在天安門的演講不夠動人嗎?吾爾開希在李鵬面前的表演不夠煽情嗎?但最後躺在廣場上的可不是這兩個人。」



原文轉載自《明報》 2014年11月2日
原圖: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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